的家人也必然会被灭口,所以当时情势紧急,耿中余也信得过既是僚属又为知己那人,为了保全家人,这才与军户们一同避离,他们尚有一丝希望,绵谷变乱闹得这样严重,朝中如我,又如徐大夫、辛相公等,兴许还能阻止羿栩听信司马权、羿杜的一面之辞,说服羿栩如化解南剑州之乱般,不动兵戈,赦免被逼叛走的众人。”
“那么司马权会瞒报羿承杰的霸行,同样在晏郎的意料之中了?”
“那是一定。”晏迟十分轻篾地一笑:“其实这么多宗亲,安置在州县,风波不会少,纠纷不只一件两件,地方官员和宗亲争劾之事,两双手都数过不过来了,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司马权当然不会上报,在他心目中,羿承杰强娶民女的事同样不值得在意,上报的话,于兴国公府有害无利,押下才是正理,王妃可别以为司马权真把司马修视为不肖子,他心里可清楚得很,他的几个儿子中,司马修是最得圣宠的一个,可谓司马一门的砥柱,司马修现在仍被羿栩冷落,司马权就绝对不会再容许我,有更多权柄打压司马修。”
“然而事实上,羿栩明知司马权的私心,不还是为他找了个替罪羊?”芳期轻哼一声。
晏迟一笑:“那是自然,司马权可是羿栩的亲舅舅呢,但凡司马权不做为逆上胁权之事,羿栩还是会把他看作臂膀的,仅管这臂膀的作用,无非是为了制衡我。司马权呢,唯一的长处就是还懂得分寸,一直看羿栩的脸色行事,从不以舅舅自居,羿栩哪里会因为他这点子私心就自治他呢?”
“不过司马权就是因为太知‘分寸’,有的事才会瞒报吧。”
“王妃说的是调包一事,这件事可关系重大了,一但揭曝,就算羿栩这天子想要保全兴国公府,文武臣公也不会觉得可以化了,一旦掀发朝堂争议,羿栩无奈之下,也只能施以惩处,毕竟,欺君是大罪,若这都能赦免,那欺君之罪就并非不可宽恕了。”
芳期细想想,不得不承认的确如此。
“可是,羿承杰究竟为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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