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约莫是十年前吧,元紫东赴故人之邀,去了岭南贺故人得子之喜,谁知他的庶子,也就是王氏所生的儿子,莫名其妙走失了,王氏受承受不住悲痛,疯了。
元紫东怀疑是梁氏所为,却拿不住证据,梁氏还没有娘家所归,元紫东不能休弃她,也只有细心照顾王氏,无奈的是请了不少大夫,王氏的症状却并没半点好转。”
当芳期听见“疯了”二字时,心中就是一震,细看晏迟却是神色如常,并没有被触发旧痛,她才稍稍安心,忖道:想来他对元紫东有提携之心,看重的并非元紫东的厨艺,应当是打听得元紫东那妾室哪怕是神智昏聩,元紫东却能不离不弃,比起晏永来……根本就不能比。
“这样说来,不是元紫东宠妾宠出的祸事。”
“我今日听元家奴仆那番说辞,无非是出自梁氏之口而已,自然不能当真,就据我推断吧,应当是元母痛惜侄女竟被迫害至这样的地步,当然会悉心照顾,梁氏却故意刺激王氏,王氏才至于伤了元母,元老爹又急又怒,况怕本也有隐疾,经此气病,恐怕凶多吉少,梁氏故意让奴仆这样说话,况怕是她也疯了,打算跟袁紫东闹个两败俱伤,接下来必会发生御史弹劾元紫东不孝,惯纵妾室气杀老父,搞不好会因罪犯十恶而被处死。”
芳期完全相信晏迟的判断。
“到底也吃了人家的蟹酿橙,晏郎要袖手旁观可不厚道了。”
晏迟被芳期给逗笑了:“我吃人家的可不会觉得口软,不过这几回和元紫东见面,听他剖析朝局,倒是觉得他的性情虽有些优柔寡断,不过还算有才干,要是今日没发生这件事吧,我都打算把他引荐给徐太傅了,可偏偏发生这样的事,要是元老爹真被气出个好歹来,要平定这事可算麻烦了,主要是我不能直接插手,否则反而会牵连了元紫东日后伏祸。”
晏迟正举棋不定呢,次日一大早,噩耗就传来了。
元老爹当真是被气死了。
元紫东忙着治丧,自然不会将讣告送达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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