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殿下让奴婢来,请王妃快些回去。”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稀罕事!!!
王老夫人自然是堪不破徐娘无非受了芳期的嘱令,配合登场表演而已,她被今日的变故搅得心头疑窦丛生,且怒且惊,思来想去之后,嘱咐下去备车,就要赶去兴国公府见兴国公夫人,刚出冠春园,就撞见了覃逊,覃逊一个字都没来及说,王老夫人就满脸坚决地撂下一句话:“我今日必得去兴国公府,谁都拦不住!”
覃逊刚张口的嘴巴就又闭紧了,无奈地目送着老妻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径直往外,半晌才摇了摇头,三孙女是成精了,这个鬼丫头,把她的老祖母这是当傀儡耍着玩呢。
王老夫人往兴国公府去,自是为了跟郑氏澄清,担保马氏绝对没有四处散布太后对元家一案的说辞,把“罪行”全都扣到了芳期的头上,而且还言之凿凿,这一回晏迟也被芳期的行为给惹火了,应当是芳期自作主张,晏迟竟然是被瞒在鼓里毫不知情。
郑氏本就是个没主见的人,这段时间且还烦恼着司马修这小儿子为了淮王的事正在闹绝食,她根本不耐烦理论元家事案,只听王老夫人讲似乎关系到太后的声誉,才把这事告诉了司马权,司马权这天刚好又和宋国公碰头,就把这件事案拿出来探讨,宋国公险些没有直接翻个白眼给司马权看。
“大相公也该抽空好生劝劝大娘娘了,别总用妇人家的心思揣度朝堂权场,哪怕湘王起初真有心提拔元紫东,元紫东的爹一死,别管是怎么死的,元紫东丁忧三年至少是难免的吧?大相公觉着一枚三年派不上用场的棋子,湘王会花大力气去施恩么?
我倒是听说了,葛时简之所以插手此事,其实是他的妻室和元紫东之母刚好相识,彭氏还去元家吊唁了,听元母哭诉,心生同情才跟元母出谋划策,湘王妃肯定是凑巧知道这事儿,妇人家见识短,想着趁机打压打压洛阳王氏,湘王知情后,才告诫湘王妃别在这关头横生枝节,这才是合情合理吧,如今什么才是要紧事,我们得跟湘王通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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