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欢迎的态度。
“就算有人证可证实今早上霍赴峡独自离开何家,可谁能证实霍赴峡昨晚没有趁何潇竣睡着时偷偷去杀人灭口?吴顾昭的别苑,跟何潇竣的住宅隔着一条里巷而已,霍赴峡杀人后大可回到何家,早上时故意从何家直接入宫。”
葛时简绕过书案,与晏迟面对面的站着:“霍赴峡明知谎言易被拆穿,为何偏要找个他自己不能掌控的人证?湘王殿下对于人心看得透彻,也极其擅长察事断案,怎会看不分明对于淮王及霍赴峡的指控存在太多疑点,湘王昨日在御前,一声不发,片言未露,袖手旁观是非不问的态度何其显然,而今日湘王特意来见下官,难道不是劝阻下官也不闻不问么?”
“葛少尹看来是知道我为何在这事上,守口缄默啊。”晏迟笑了一笑。
“无非是揣度圣意,明哲保身,又或者湘王才是这起事件的操局者。”
“我要是操局者,就不会露出这许多破绽来让葛少尹洞察了。”
“湘王既然承认了淮王杜确然清白,那么就省却了劝阻下官的一番辞论吧,湘王非言官,更不掌律判,下官自知不能逼请湘王担当份外之事,也深感湘王今日相劝的好意,不过下官职责所在,无法明知天子冤害手足宗亲而沉默缄口,只好辜负湘王的好意了。”
“葛少尹这是明知事不可为,还一定要跟淮王杜同生共死么?那我可得问葛少尹一句话了,少尹是社稷之臣,还是淮王杜一人之臣呢?”
“社稷将生阖墙之乱,怎是关系淮王杜一人生死?”葛时简的神情越是凝肃:“淮王若被陷害,太子储位势必不保,我不知兴国公为何要陷害淮王,使储位之争又再掀生,可兴国公既然能置亲外孙的祸福不顾,必定是贪谋更大的利益……”
“葛少尹是想阻止淮王杜一案牵引出更大的震动,但少尹在此时力保淮王杜,无非是给司马权机会,把少尹也打成谋逆罪徒,搭上自己的性命,却于事无补,这可是智者所为?”晏迟打断了葛时简的话,因为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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