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自请御赐鸩酒,帝顾念手足之情,允淮王体面服诛,并赦免其家眷,只废淮王妃等妃位孺阶,令其迁出淮王府。
司马环和芳舒住进了一所别苑,她们未替羿杜治丧,因皇帝不许治丧。
而霍赴峡被处斩。
震惊一时的绵谷事案终于拉上了帷幕,尘埃落定,并未造成民众们猜测的血流成河。
唯一的意外是霍赴峡虽被押赴刑场,他却并不认罪,扯着脖子喊冤,可是监斩官当众出示了羿杜的认罪书,霍赴峡冷笑声声:“淮王若真谋逆,为何要认罪保天子不受物议质疑?正有如当初东平公的认罪,无非虽知天家无情,却甘愿为社稷献身罢了!羿姓父子,枉杀无辜,羿栩先犯弑父弑君的大罪,再行弑母杀侄的恶行,如今手足相残,这样的暴君,必遭天谴,大卫完了,江山九州,必为羿姓葬送!”
霍赴峡被处死后,羿承杰的女儿羿婉婉暴病身亡。
湘王府里无人议论这件事案,因为要瞒着薇儿。
可薇儿还是察觉了蹊跷,芳舒已经许久没来看望她了,小丫头心有戚戚,却强忍着没有向芳期询问,芳期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她认为不应再欺骗这孩子。
可是这天湘王府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晏迟不在家,芳期只好去见不知是何来意的司马修。
婵儿的周岁礼快到了,湘王府已经布置整顿了一番,被仆妇们精心修剪的花草欣欣向荣,亭台楼阁无一不被打扫得纤尘不染,各处的画屏锦帐也都换新,司马修环顾着这座美仑美焕的府宅,眉宇间更现阴冷。
他一身缟素,连束发的幞巾都用的是素白之色,看向“花枝招展”的湘王妃,紧紧握起了拳头。
芳期都没忍住看了看自己的衣裙。
不鲜艳啊,藕荷色底面绣着半开丝菊,襟边一朵裙角一朵,大不至于刺痛悲伤人的眼睛,司马修总不会认为她理当为了羿杜披麻戴孝吧。
“我是来接祥佳郡主的。”司马修如裹冰霜,面无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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