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行动,二哥怎么能如此轻松的,就逼得五郎饮下那杯鸩酒?!”
司马修手撑着桌案,他缟素的衣袖直接浸进了浅口菜碗的肉汁里,他无所察觉,羿栩却看见了,既觉恶心又觉恼火。
“羿杜无罪么?你心里清清楚楚,他为什么要以庶代嫡让覃氏所生的庶子继为皇统,又故意构设你欲加害储君嫁祸皇后及晏迟的迷局,这一切都是经他煽动,你甘心被他利用为刀匕,分明才是执迷不悟!
羿承杰在绵谷闹出了祸事,你当他不想再让绵谷局势乱上加乱难以收场?是因为他没来得及利用覃氏笼络晏无端,无端一番设计,才没让羿杜奸计得逞!还需要我出示羿杜多少罪凿?他先是指使察部探人暗杀耿中余,罪行败露后被我软禁,依然有霍赴峡这样的附逆罪徒为他鞍前马后策划掳迫我为人质,助羿杜投靠辽廷东山再起,三郎,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羿杜利用你谋逆的事实……”
“原来二哥是知道了调包一事。”司马修颓然,他不再撑着桌案,收回的那只缟袖滴滴答答直淌汤汁,油污染上了一侧袍裾,他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没有这样的追悔莫及:“事情是我一手策划,是我想引诱晏迟对太子动手,握住他的把柄除了他这祸害,五郎欺君,是被我所逼迫,欺君之人又岂止五郎?二哥既然知道了真相,当也知道太后、我爹,都有犯欺君大罪,二哥能容忍我们,却不能容忍被逼无奈的五郎。
二哥对五郎已生猜忌,却放着霍赴峡不管不顾,仍由他担任侍御右都统,二哥岂会如此疏忽?二哥其实也想到了太后必除五郎,你这样做,就是故意留给太后栽赃嫁祸的机会!!!什么罪凿,二哥心里明明白白,根本没有罪凿证明五郎的罪行,但二哥不能打消对五郎的猜忌,二哥既已视五郎为威胁,五郎就没有活路了。”
“司马修!!!你难道要逼我在生母与羿杜之间抉择才罢休?!大娘娘虽多疑,但对我,大娘娘必无恶意,兴国公虽只是我舅父,可我从来视司马氏一族,视你是血缘至亲,我的确和羿杜是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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