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我也知道皇后而今并不是完全为了功利,她是认真将太子视如己出,才这样的担惊受怕,不给他们一句准话,梁国公夫人眼看都打算倾家荡产来行贿了。”
“这会儿子收了他们的钱,就会触发羿栩的疑心了。”晏迟颔首:“羿栩虽肯定不会把汴王之子继为皇统,废储的想法却是坚定不移的,我们现在不宜与梁国公府过从太密,这样吧,王妃依然还是敷衍的态度,我先把这事直接告知羿栩,看能不能争得个两全其美。”
芳期不大明白“两全其美”的意思。
晏迟先也没有细讲,他次日就入宫面圣,羿栩却也正一筹莫展,拉着晏迟就叹了一声大气:“正好无端来了,快帮着我劝劝小穆吧,三郎那小子,我实没料到他气性竟然这样大,为着一个大逆的罪徒,听不进我苦心相劝就罢了,竟一句没交待就这么离家出走了,太后都被他气得不轻……
我想着,也该给三郎一点时间慢慢平复,只皇城司察部没个执管人,别的人我也不放心,才跟小穆商量让他替我分忧,他却还是推脱!”
晏迟只好先放下自己的“两全其美”,被皇帝直接拉去规劝固执的清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