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渠成的事,大郎日后可就是国舅公了。”
司马牡子虽说是司马仲的嫡长女,并不是潘氏所生,可司马牡子脑子有点不好,埋怨亲娘对她太严厉,被潘氏一笼络,她居然与潘氏更加亲近,一母同胞的弟弟她从不关爱,倒是和潘氏所生的庶子结下了深深的手足之情,游说得夫婿羿塔,常带携着庶兄吃吃喝喝,结交了一君纨绔子弟。
潘氏能通过司马牡子获益,自然也盼着司马牡子更好。
刘氏只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不能什么好都被司马仲给占了,这是取悦太后以及报复湘王妃的好时机。
于是刘氏又出门了。
这回厚着脸皮直接“杀”进了从前和她还算有来往的小官眷们定期的会社。
这些小官眷虽然因为忌惮芳期,主动疏远刘氏,却还是不敢跟刘氏彻底翻脸的,毕竟司马极和宋国公成了姻亲,刘氏又没有失宠,所以虽刘氏不请自来,她们也不敢直接逐客,刘氏脸皮原本就不薄,没被扫地出门她就能呆下去。
饮谈时,就说起来近期引起热议的这件新闻:“别的都是胡说八道,只有太子被调包一件没错,你们别不信,这件事本就是从湘王妃口里传出来的,你们想想湘王妃和那覃氏是什么关系,这还有假?
这件事啊,说来连司马娘子也被瞒在鼓里呢,罪庶杜宠爱覃氏,被覃氏说服,趁着正妻娩下嫡子昏睡之时,把两个孩子给调了包,大娘娘和司马娘子一直被瞒在鼓里,要不是湘王妃说漏了嘴,指不定就被覃氏瞒天过海了。”
“湘王妃在何处说漏了嘴?”
“你们也知道,我和湘王妃有过节,被湘王妃一连羞辱几回,湘王妃性情本就愚狂,最近的一回羞辱我,仗着她身份尊贵,我不敢指控她,原话是:‘你莫以为太后冤害了淮王,太子又是司马家的女儿,今后还有翻身之日,我不怕告诉你,太子根本就是我的族妹所出,骨子里一半是皇族的血,一半是我覃家的血’。湘王妃就是那样一说,我要是指证她,她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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