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行为在宫里故伤刘氏的事案?她虽有罪,太后及刘氏确是逼迫在先,倘若孙氏的供述如实,虽难逃法惩,却也情有可原,理当从轻处罚,官家若然体恤贫弱,宽敕孙氏,也可作为对仗势欺人的霸行加以警诫。
事关太后,外命妇皆可上书请皇后代为谏言,我相信除我之外,还有不少官眷对孙氏都会心存同情,虽说最终如何处断,皆由官家定夺,只不过该进言当进言。”
别的话,徐姨母就不想与王老夫人多说了。
她一直在想刚才看见的男子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快到家时才猛然醒悟:“皎儿,女婿结识的那位来临安游历的学子,他可还在你们家中寄住?”
“阿娘问的是钱二郎?他在临安也没别的相识,且还打算参加明年的秋闱,童郎便挽留他住了下来。”
“没有别的相识?上回我去你家里,不正好见到他送一个相识出来,我还和他们交谈了几句,那钱二郎说他的那位客人是故籍的好友?”
“那位啊……”明皎也是印象的,因为钱二郎除了见过那位访客,几乎不再和别的人有来往了:“那位客人并不久居临安,只是来临安办些事务,正好与钱二郎撞见了,知道钱二郎客居在我家,所以回乡前,来向钱二郎辞行而已。”
“我似乎听女婿说过,钱二郎是渝州人士?”
“阿娘记性真好。”
可他的那位“同乡”却有不显明的山东口音!!!
更关键的是,这位“同乡”仍在临安,就是刚才从巷弄里出来那位。
徐姨母深深锁着眉头,思忖一番,道:“你多半有了身妊,童家大娘子又不在临安,家里没个亲长照料着,我不放心,就别往家去了,便是舍不得和女婿分开两处,让女婿也暂时住太傅府。”
明皎倒是想回娘家住,可想到家里还住着位客人呢,两个主人都走了,客人哪里还好意思再住下去,况且撇下客人独一个,也不是待客之道,就有些犹豫。
“邀了那钱二郎一同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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