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龚夫人便忘了我爱说诙谐话打趣人了?”
龚夫人哈哈笑着支应过去,一团和气。
送走了这两位,徐姨母却带着明皎过来了。
芳期亲自去迎,拉着明皎的手一番打量:“不是说阿皎有身妊了么,我看你的腰,还没我粗呢!”
明皎白了好友一眼:“现而今郎中还把不实在喜脉,且闹不清究竟是有妊还是别的症候呢,你又不是郎中,还能看得出的?”
徐姨母和明皎谁也没说担心的话。
但芳期自然明白,她们才是真正焦虑的人,都等不及她去道平安,赶紧来看望她,见了面,啥内情也不打问——要知道,王烁下狱,他毕竟是徐姨母的父亲,明皎的外祖父。
王烁死定了。
芳期也撇开这一件事,只让付英赶紧来替明皎诊脉。
是有喜了,付英很笃定。
徐姨母也只是松了一口气而已。
明皎却快言快语的道:“我一直被瞒在鼓中,昨天才听童郎说,原来翁翁早已提醒了官家提防兵叛,官家才跟翁翁说了大实话,让翁翁安心,切忌打草惊蛇。昨晚昇安塔着火,那个钱复机就对童郎说恐怕宫中已生兵乱,建议童郎带他去见翁翁商量大计,一见翁翁,他就想掳获翁翁,多得官家已经暗中使派的影卫防范得力,阻止了钱复机的凶行,钱复机还想咬舌自尽,翁翁才请出了柏将军。”
原来,羿栩早已暗令闵冰澜说服柏楠投降,柏楠原本是听柏杞一面之辞,认定卫天子及晏迟等决意偏安江南,不图征复失土,且又相信了羿栩在晏迟的帮助下弑杀先帝篡位夺权的话,真以为洛王标若拨乱反正,才能使大卫中兴强盛,这不怪柏楠轻信一面之辞,实则先帝突然驾崩原本存疑,且就算他们远在山东,也相信淮王杜并未谋逆。
闵冰澜却切中了关键——不管羿杜是否谋逆,但湘王挫毁了辽国暗害西夏王后的阴谋,使卫夏联盟越发稳固,且还谏言官家可支持山东义军侵扰辽兵,怎么可能不图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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