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羿承钧最宠爱人,只是她当年擅长作态,儿子羿栩也相对成器,羿承钧才没有冷落她,这本不是什么隐秘,论来也做不成什么文章。
可是,羿承钧死得不明不白,他的亡灵若对司马芸只有憎恶,司马芸不会自己去死,但羿栩会越来越不安。而司马芸,她当然不可能相信司马环的话,但依她的心性,会做什么呢?”
“把那株半死不活的梅树给移除。”
“对了。”晏迟微笑:“可是梅树移除之后,已经从根部浸透泥土的毒液就会发散,这毒液不致命,但会让慈宁宫的所有人,包括司马芸自己,都将梦到羿承钧拿着一枝光梅杆,插在那里的情境。”
“这样神奇?”芳期惊了。
“这种药,能致幻,当司马环有梦兆的说法为慈宁宫的人所知,她们就会因为致幻而梦见听说过的事,且梅树被移除后,先会有恶臭散发,他们越是深刨,越是会吸入更多的毒气,因为恶臭为引,他们都会对司马环的‘梦兆’加深印象,这其实就是俗语所讲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种致幻之药,会让也许会发生的事必然发生。”
芳期有点明白了。
“司马芸怕死。”晏迟笃定道:“她怕死,就不敢再住慈宁宫,会闹腾着挪地方,以期摆脱羿承钧的恶灵,但羿栩最忌惮的就是恶灵的说法,司马芸越是闹腾,就会加深羿栩的猜忌,他疑心司马芸是故意的,他会验证,而只要他住在慈宁宫,他同样会做那个恶梦。”
芳期彻底明白了,晏迟要弑君,当除掉羿标之后,这个计划依然要往前推进。
司马芸,最终还是会坑儿子。
“沈炯明补入政事堂,得设谢恩宴,就在镇江侯府的宴席后三日,两家的邀帖都送了来,只是我今日回家去探望王老夫人,听翁翁说,羿栩是希望晏郎与龚、沈二人对立,免得政事堂的格局有如虚布,你手里的权力过大,让羿栩坐立难安,翁翁的分析我是相信的,就犹豫着还该不该赴宴了。”芳期又问。
晏迟摸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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