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纳了个良妾!”
刘妻便不言语了。
她有一子二女,九娘还在闺中,六娘的婚事也不美满,明明是女婿宠妾灭妻,可六娘的婆母硬说六娘不贤惠,懒怠刁蛮,一套一套的道理,她辩不过,丈夫不肯为此开罪了江夏侯,闭紧嘴装哑巴,唉,连江夏侯他们都不敢得罪,江夏侯还奉承着湘王,湘王端的是大魔王,惹不起,不躲着能怎么办?
可躲就躲得过了么?
刘力讷终于“应诉”,葛时简很快就审断清楚垭口街命案,这位正直公允的父母官,被刘力讷的坦白认罪气得天灵盖都要被怒火冲开了。
仗势欺人的权贵不是没有,甚至闹出人命的事案也比比皆是,刘力讷看着不算穷凶极恶,但他的行为却尤其卑劣——多数百姓,其实都忌怕招惹权贵,惹不起躲着走,小心谨慎些总不至于引火烧身,招来杀身之祸,可刘力讷这样的权贵,却是躲都躲不过,明明没仇没怨,也并非为了什么目的去祸害百姓,心血来潮,就拣弱小欺凌欺凌,虽不把人往死里逼,但加诸的侮辱却极强,他的施害,是为让人心惊胆颤、悲愤欲绝,日夜不得安宁,受害人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得意。
该死!
但据律法定罪,刘力讷未犯故杀,只犯寻衅滋事,这样的罪名,是不能将他处以死刑,就算加上个恃强凌弱,从重处治,也只能上书奏劾,请准将其夺爵,以儆效尤。
葛时简断了案,却心情郁恼,好些天都没有胃口,蹙着眉头板着脸,在衙门如此,在家中也是如此,慢说临安府衙的一众官吏绷紧了神经不敢轻疏,就连芳菲见大伯是这样的情绪,这几日都越发谨言慎行了。
还是彭氏熟知丈夫的脾性,妯娌二人聊闲话时,宽慰弟妇:“大郎最恨的就是恃强凌弱的霸行,又懊恼律法对于安义侯的处罚未免太轻,那些受害人,因安义侯暴行遭受的创痛难以平息,这段时间才会这般的焦灼,只是也不会冲家人发脾气的,等官家裁决下来,安义侯被夺爵,还有仁和县令也因渎职枉法被罢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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