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应受孽报。
老天注定要让她成为一国太后的啊,这才是天意不是?
她怕晏迟干什么?!!!
怕也没用,横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她退让,晏迟能放得过她?
就连司马环和覃芳舒,现在还敢挑衅不敬,整日里的冷嘲热讽,孽报的话就没有断绝过,还有陈氏那个贱人,虽然不敢在明面上苛折,可这些时日以来,福临阁的饮食根本就没有她往常爱吃的,都是不合她胃口的吃食,明知道她最憎癞瓜,偏打着为她身体着想的名义,隔日就专送来一碟。
还有她最最受不了的芜荽,菜里汤里都会添加。
她无非是装作吃得好而已,为的就是不让这些贱人得逞。
瑟瑟发抖的司马芸在佳始的安慰下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羿栩同样在“观赏”今夜的“珍珠雨”,因为他当真是睡不着。
一日十二时辰,就没有他不觉困倦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咬牙专心看一阵奏章公文,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保管就觉得头昏眼花,明明没有受累,却像被追着跑了百十里路似的,上气不接下气,胃口不好,又觉得腹饿得难以支撑,夜里无法安睡,白昼时也顶多睡上一时辰,立时就醒了。
困得起不来床,整个人大半日都觉得浑浑噩噩。
羿栩现在重重舒了口气:“好在正如无端所说,这场雹子不会酿成灾患。”
“可临安府治有载以来,还从无发生过此等异象,湘王殿下猜测着有叵测之徒会利用这异象生事,虽说官家已经做足了准备避免发生任何损伤,还是不能吊以轻心。”清箫这是生怕羿栩过一天安稳日子。
“帝陵加固了,两处祭台也派遣了禁军看护,应当不至于再生意外吧?”
“但愿太平吧。”清箫忧心忡忡。
今晚会有损伤,只有一个人,会死于这场雹子,他早就知道了。
天赐良机,今年的中秋节竟然会生异象,他那位诡诈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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