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岂不是让万千无辜百姓遭殃?
内库的粮帛可不是自生自长的,那都是各地百姓上交的赋税,朝廷财政吃紧,必然会增加赋税!
可葛时简无奈的是他没有办法阻止天子非要撒谎。
因为他既无法察明害杀刘二的凶手,又无计平息临安城中沸沸扬扬的议论,证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天谶,更不要说察实究竟是什么人在散布动摇皇权的谣言了。
不能任由这些议论越传越广,乃至于最终引发动/乱,这一厉害葛时简心中也明白。
于是他又十分苦闷愁怅了。
葛父眼看着儿子又成了个“鬼见愁”,见谁都是一张铁板脸,很是影响家庭和睦,觉得必须要管一管,这晚上拉着长子喝酒,葛时简还不愿意:“明日并非休沐日……”
“我是让你明日告假了么?让你今晚上一定就要喝得个酩酊大醉么?你怎么越发刻板无趣了,比我这老头子还要食古不化,也多得大妇贤惠,才受得了你这么个人,换作是我,早把你赶去书房自己打地铺了。”
葛时简:……
咦?难不成父亲大人有过在书房打地铺的经遇?
葛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干咳两声作掩示,一家之主的威望不能垮,惧内的事实必须不能让儿子洞悉,他可没有覃太师那样的从容,惧内能惧得举世皆知还泰然自若。
“喝点酒,话才多,要不然对着一个闷葫芦,我要开导都找不到葫芦口注药进去。”葛父越发的一本正经了。
葛时简:……
他的话难道很少么?明明是家里人似乎都不愿意和他说话,有一回原本想和长子谈谈心,结果长子成了个闷葫芦,他说了番长篇大论,长子也只是“嗯嗯啊啊”,谈心谈得异常无趣,他还在怀疑自己的儿子究竟随了谁呢。
不过这不是重点。
葛时简忙道:“儿子只是认为自己太过无能了,既不能坚持原则,又不能为官家分忧解难,使社稷得以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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