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得了势,单氏的腰杆子也跟着硬朗起来,她固然不会把蝉音当亲妹子对待,可却记恨我不给她留体面,才用这样的手段报复我。”
贾高松轻轻咳了一声:“湘王妃倒看得明白,不过湘王风头正劲,已经是树大招风了,若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树敌沈相公,颇不明智。”
芳期又是冷冷一笑:“贾先生也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岂是没有分寸不识利害的人?我本就从没拦着大王给哪个姬人荣宠,是大王自己不愿给蝉音体面。”
“王妃说得对。”晏迟喝了一口酒,也是轻笑一声:“我这人呢,一贯吃软不吃硬,就受不得别人的逼迫,虽说这件事是两个妇人家搅是生非,可我要是为难妇人家,那不是一巴掌扇出去,伤的是自己的脸面?所以这件事啊,我只找沈炯明理论去,他趁着临近新岁给我和王妃寻晦气,那明日岁旦,我也去他家讨个说法。”
芳期方才转怒为喜,冲晏迟一举酒盏,很豪气的把一盏酒喝得干干净净,酒水似乎溢满了眼睛,灯火下一片澜澜秋波:“晏郎而今又不是闲散亲王,是官家任命的上太保,不大好为了女眷的事跟沈炯明闹太僵,否则日后政见上有了争执,沈炯明那样的人,指不定就会质疑晏郎是因私废公了,这事晏郎先别出头,我自己能解决,单氏占不着便宜。”
“王妃真有把握?”晏迟明知故问,又自问自答:“也是啊,但凡敢挑衅王妃的人,哪个不是搬起石头砸脚,单氏那腰杆子,可受不住王妃的打狗棒,也罢,王妃放心打狗,就算闹出乱子来,还有我呢。”
夫妻两的这番互动,引来了贾高松的“呵呵”一笑:“贤伉俪都是性情中人,难怪能够琴瑟和谐,真是让人羡慕啊。”
羡慕吧?很好,那你且就羡慕着吧。
经过这一件事,芳期隐隐猜度出了婵音的“妙用”,次日就迫不及待跟阿瑗阐述了她的看法:“不管单氏如何看待蝉音,她可是正正经经认了蝉音这妹子的,且过去为了不让官眷们嘲笑她和个伎人义结金兰,没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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