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茶叶的珍贵处,才又眉开眼笑。”
这群人中又有一个官眷,她家丈夫本是沈炯明的党从,可之所以投靠沈炯明看的却是湘王府这株大树,原本因为沈炯明近来在政见上就和湘王的政见有分歧,怀疑沈炯明仿佛已与湘王存在了嫌隙,今日见这情境,顿时着了慌。
也赶紧的表明立场:“单夫人这可就没有自知之明了,怎会以为王妃看得上这几盒子龙芽?王妃这些年往善堂捐助的粮帛,慢说龙芽,连龙团凤饼都能买置个几百车了。”
“哦,合着我是误解了单夫人的意思啊。”芳期不恼,反倒是一脸的笑:“既是如此,那龙芽我就收回了,别单夫人没有行善的心,我倒成了硬逼着她行善,让她更埋怨我。只不过这些龙芽,我却是不能收受的了,应该送还给单夫人,其实我们这些人交道,是彼此之间确然存在情谊,既不存情谊,又何需再循守应酬之道呢?单夫人大可不必与我这粗俗人交往,玷毁了她雅人致深的名声。”
就当众交待,让邬氏把龙芽茶原样归还。
单氏要和芳期打擂台,走的原本就是两条道,一条靠歌姬琴伎,把闲言碎语扩散给名士文生以及市井百姓,一条靠她家的党从女眷,这就是在官眷阶层对芳期进行毁谤,可芳期今日只是来了一趟善堂,就从两条道上都进行了还击。
醉生坊可以称为蝉音的“娘家”,这座青楼的所有人,原本就和沈炯明有长期合作关系,说起来醉生坊在临安城中,也是鼎鼎大名了,他家的歌姬琴伎不仅技艺高超,个个还独具风情,有如目前最当红的余琴操和赵春心,一连三载,元夕日御街灯楼上,她两个可都是朝廷邀请献艺的名伎,寻常出趟门,都会引起不少百姓的围观吹捧,虽是伎人,却也算享有盛名了。
可这年的元宵节,余琴操和赵春心觉得势头仿佛有些不对。
怎么底下的百姓仿佛在喝倒彩?
不,不,不!她们应该自信些,把“仿佛”二字去掉,这么高的歌舞台,居然都扔上来好几块瓜皮、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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