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有药可救吧,小苗这丫头机灵伶俐,她受雇于我家的时日其实不算长,可论起识字书写来,却比家里的官奴还长进。
我也不瞒王妃,其实旧岁时,闲来无事,跟小苗她们几个聊天的时候,我忘了谁挑的头,还谈论起龚家子来,小苗就说有回亲眼目者了龚家子把身上的钱都施予了个乞儿,那小乞儿因为身上生疮,被一帮乞儿驱逐,龚家子护着乞儿,施舍他钱财,是为了让他就医治好疮症。
小苗便讲龚家子独个儿在街上伫立良久,目送着那可怜的乞儿一瘸一拐离开,眼眶都红了,小苗以为龚家子应当是与那乞儿感同身受,虽然身份相差悬殊,但同样是,不为身处的群体所容,听小苗的口吻,对龚家子是怀有同情心的,也着实是,我认为别看龚家子现仍能享锦衣玉食,但他总算受到了惩罚。”
芳期颔首。
有的人就是这样,哪怕是衣食无忧,可不为世人所容,心灵却已残缺,行尸走肉的生活着,也有如身困囚圄。
“我这二日就去见见镇江侯夫人吧,跟她说,要是镇江侯和她愿意,袁氏族中有个内训堂,三个月为一学季,要是龚小郎君能在学季内通过我族族老的考核,这门婚事我答应做媒人。”丘大娘子给了龚骁个机会。
芳期细细一问,就晓得了袁家的内训堂是专门调教族里的各种纨绔子淘气包的,所谓的考核以思想品德为重,很是佩服,别人家的内训训的是妇人闺秀,袁家却主抓子侄们的德行规矩,内训训不好,绝不放出去祸害别个,难怪袁家的儿郎虽偶尔也出个科考落第入仕无门的“无用人”,却从没听说有仗着家门之势横行欺人的“不肖子”。
“想来令郎,是未有经过内训堂的调教吧?”芳期笑问。
丘大娘子也听说了芳许已经和钟离家的子弟定亲一事,明白芳期问这话不存别的意思,也笑应:“小犬若到了送内训堂的地步,家翁与外子先就得冲他用家法了,其实内训堂也不全是调教品行恶劣的子弟,家族这样大,总有些儿郎在学业上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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