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为我亲自督办,绝对不会露出破绽,原本岭南之境,因着移居者越来越多,与本籍土族的利益之争早便激化,且那些土族蛮勇,他们一贯不服朝廷政令,官家也早有平定慑服的打算,借着这回契机,用兵剿平是轻而易举的事,官家不在意,就不会计较根源。”
元务墉方才长长舒了口气。
晏迟这一场“气怒”,到此时也不得不消减了,这天在潘吉差不多抱着大腿恳求的纠缠下,终于答应入宫去见羿栩,当听闻羿栩要把汴王遇害算在辽人头上的话,晏迟高挑着眉:“官家,臣不得不再说句大实话了,前番有人故意散播所谓天谶的事件,实则都没有事关辽廷的确证,这回汴王遇害事故,更加与辽廷无关,官家若至咬定乃是辽廷指派的杀手,大卫的亲王遇害,官家必须追究,辽国是否会因我朝的空口无凭,一再忍气吞声呢?”
羿栩这是要向辽廷宣战的节奏啊,当辽廷真好欺么?
“大卫与西夏为友盟,辽国怎敢欺犯我朝?再则,此番质问辽廷,以决裂之势,无非是旧约纳币之条不再屡行,榷市仍然开放,辽国仍享利益,相信只是纳币一笔损失,辽廷也不会真与我朝开战。”
纳币这点损失当然不至于让两国开战。
只不过事关的是辽国的国威,羿栩这是当辽帝跟他一样懦弱呢,只要有钱帛之利可图,就连脸面都可以摘下来扔给别人践踏了。
“臣的谏言,官家既不听,那今后臣也不再多言语了,汴王一案,臣听令行事,只不过臣之爱妻,与汴王妃情同姐妹,为了汴王身遭横祸一事难免愤愤不平,逼着臣答应下来,力保汴王的两个遗孤平安成人,所以臣还得恳请官家,好生安抚汴王妃母子。”
“这是当然。”羿栩看了晏迟一眼:“汴王与世无争,只奈何叵测之徒太多,他若活着,我朝社稷则永无宁日,我也是逼不得已方才痛下决心尽除后患,汴王子,乃我羿姓骨肉,我既为他们的君主,又为他们的亲长,理当给予照抚,汴王既故,我准其恢复皇太孙之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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