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是要察清汴王的下落,只要咱们逮住汴王这一活口,配合贾高松以死为供,方能坐实晏无端一党的罪行。”
沈炯明又想到了蝉音这枚棋子。
蝉音也果然立下“功劳”,当再次与芳期私见后,带回来更加准确的密报:“汴王确然未死,妾身从覃妃口中打探得汴王已入西夏王廷。”
“西夏王也为晏无端笼络说服了?!”
沈炯明彻底慌了神,他起初还以为晏迟只不过在西夏域内将汴王秘密安置而已,打算着利用辽国的间细察捉为活口,可要是连西夏王都已与晏迟结成同盟,恐怕辽国的细作也是无能为力,那么想要挫毁晏迟的计划,仿佛只剩一条路迳了。
冒着莫大的风险,兴国公跟贾高松秘密碰头。
“贾君一定要向莫相建议,千万阻止辽国在此时出兵宣战,更不能煽动我朝地方变乱徒生,以让晏无端赢得契机,而我一方,也当竭尽努力引晏迟入瓮,逼着他不得不接返汴王以孤注一掷,使其罪证确凿。”
兴国公就算再蠢,再顾私利,其实也并不会将大卫的江山拱手相让敌国,他当然不会真的通敌叛国,别说是他,连沈炯明也干不出这种数典忘祖的勾当,成为史书遗臭万年的卖国贼,他们无非只是想利用辽国先除了晏迟这个心腹大患而已,又的确是,辽国暂缓出兵宣战,于大卫的社稷而言,本身就有益处。
“莫相虽信贾某,然关系军政大事,莫相虽认定晏迟不除,辽卫之间永远不能真正修好,故而一直坚持先除晏迟,然辽国的那些亲贵,他们却对莫相的洞见嗤之以鼻,根本不愿与卫国修好,只以为辽国百万铁骑,足够踏平大卫江山。
所以,莫相手中若无凭证,也难以与辽国亲贵抗辩,故而兴国公及沈相臣等,还当予以手书,证实大卫的君臣确然无有与辽国真正决裂的意愿,如此方能确保挫毁晏迟之计,稳固卫辽之间友盟。”
贾高松这话,半真半假。
莫为刍在辽国,的确不能完全左右辽帝的决断,可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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