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祸事,他那妹子会不会援手吧。”
“听晏郎的话,难道先要让区氏真闹出人命来?”芳期蹙了眉。
“你要是觉得那闲汉罪不该死,大不了我让死的人变做那私娼便是,这种人为了财帛,连情郎都忍心下毒手,活着也是个祸害。”
芳期就再无顾虑了。
故杀未遂,也得判个绞刑,那妇人本就该受国法处死,是不是死于刑场根本不要紧。
然而这回连料事如神的晏大王都“栽了跟头”。
“那姚氏存心勾搭潘大郎,潘大郎也的确入了套,可姚氏提出有个契机能赚大笔钱财,只是先需要不少的本金时,潘大郎却没中计,现如今潘二娘虽说进了宫,潘母把外务都交给了潘大郎打理,潘大郎手里的现钱不多,折变田庄也就他自己能拿主意的事,可没想到潘大郎这莽夫,居然懒得折腾,说田庄在那里也有生息,为着多出的几个钱不值得费事。
姚氏见潘大郎不中计,一着急,就讥损潘大郎果然是个败家子,放着这大一笔钱都不想伸手拿,只知道坐吃山空,潘大郎就火了,斥骂姚氏一个娼妇,能有多大见识,说不定是存心想骗诈他的钱,拂袖而去。”
听付英这番禀报,芳期看着晏迟直笑。
晏迟哭笑不得:“罢了罢了,这回算我看走了眼,没料到潘大郎竟然这样懒,且还不为财帛所动。”
晏大王“栽了跟头”,倒还没有被影响心情,区氏这个主谋一计未得逞,就显得很是气急败坏了——因着为了收买姚氏,她可先花了好大一笔“定金”,奸计未成,这钱却是不好找姚氏讨要的,若惹急了这等“卑恶”之流,把事情捅漏出去,虽说并不怕追察到元家,可却打草惊蛇了,潘成有了提防,就更不容易算计。
区氏只好另想法子。
再收买私娼淫妇肯定行不通,而潘成好去销金窟,那些个隶属教坊的妓人,没名气的引诱不上潘成,有名气的却难被财帛收买干这种杀伤人命的事,区氏正犯愁,却有一个妇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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