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我处死区氏,她还不知悔改,竟公然为她的长兄相求职禄,求的还是兴国公一职!”
清箫:……
羿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都被这蠢妇给气糊涂了,她是想让她的长兄担职临安府尹,可也不看看,她那长兄虽是进士出身,却只任过一任下县县丞,吏部绩考为次中,三年来连差遣都轮不上,寸功未建,拿什么资历判临安府事!”
清箫就不说话了。
羿栩这才将近日的事都告诉了清箫:“兴国公也太过心急了,他再韬光养晦一段,待明年吏部绩考后,我想的是让兴国公担当一任安抚使,即能顺理成章起复,可偏偏……他本就不擅长判狱,非要因为一起小案件与葛时简争锋,真是搬起石头砸脚,如今满朝堂的臣公,满临安的庶民,都知道兴国公身为临安府大尹却断狱不清,我只能将他调职,可此时舆情未过,是万不能任命他为安抚使的。”
羿栩的想法是,“委屈”兴国公任监务署少卿,论起来他还成了元务墉的副手,而等地方军政改革顺利,兴国公便也建功了,这样一来就有了起复的名义。
对于羿栩的决断,清箫没有发表看法。
而经春山居士诊断,他倒也认同了诸多医官的确对症下药,只是因为天子过于操劳政务,兼着根基本就不牢,因此才久久不见好转。
“居士教给箫的吐纳之法,于官家可也有益?”清箫问。
春山居士犹豫了一犹豫才道:“亦可一试,只不过练气固体,需要的是心无旁鹜,否则进展也不会那样迅快,此一点穆郎君应当也有体会,自从……穆郎君为官家分劳政务以来,也难静下心来调息练气,这一日间能练上三、五时辰,还仅只能坐练半个时辰,益处可应悬殊了,还多得穆郎君不贪求冒进,否则,若是使正气偏入邪脉,反而会对身体有害。”
一听“有害”二字,清箫就缄默了。
但春山居士还有“不过”。
“小民可先告知官家一套万妥的功法,官家先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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