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世人也都晓覃妃的父亲并不是覃太师亲生,原本跟覃娘之父一样,靠自己是没指望的,都得托靠着太师公照携,覃妃却还是庶出,不比得覃娘是嫡生,只不过覃娘子的时运,略逊于覃妃,如今才落得这样难堪的地步,我真是替覃娘打抱不平啊,本也是亲王府的孺人,屈居于侧位已经是委屈了,眼下连妾室的名份都没了,成了司马娘子身边的仆妇一般。”
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在某处花榭里坐下来,宸妃漫不经心的把一枝天竺菊,碧青的叶片往秃里摘,斜挑着眼角,笑容颇显得讥刺:“要说覃娘子不幸吧,你是太子殿下的生母,这早是件心照不宣的事儿了,论来你本该享有与大娘娘相同的福份,只可惜,本家并无得力的人,覃娘子莫不是到这时还指望着覃妃能成为太子及你的依靠吧?
唉,不是覃娘子愚钝,覃妃的才智远不及你,只是她嫁了个老谋深算的丈夫,有湘王在背后出谋划策,覃妃才能蒙骗住娘子。”
宸妃终于舍得放过那枝天竺菊了,她的手,微微挡住了嘴:“湘王可从来没有助太子登基的打算,有一件秘事,因无凭证,兴国公及沈相臣不敢直禀官家,不过却是笃定的事实,汴王根本不曾遇难,湘王与穆清箫早就暗下勾结了,湘王还串通了西夏王,汴王如今在西夏王廷!
他们根本就计划着佐助汴王篡位,哪里会放得过太子殿下?所以覃娘子也该清醒了,虽然说官家有望得龙子,东宫储位必会有变,可覃娘子要是能助兴国公,揭露湘王一党的罪谋,官家又怎会不记覃娘子的功劳?日后哪怕是储位有变,令郎至少还能袭承淮王之爵,司马娘子是好相与的主母,覃娘子在未来的淮王府,也是无人敢犯的。”
汴王还活着!!!
这本也一直是芳舒在暗暗猜疑的事,结果从宸妃口中得到了证实,当然,她并不为这“证实”高兴。
羿栩是不用肖想会有什么龙子的,哪怕真治好了“恶疾”,子嗣也休想逃过夭折的劫数,这点芳舒从不担心,当然,就更不会认为如宸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