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经政事堂议商,各位相卿都统一意见才能着手实施,孤觉除了耽延时间之外,真不知有何用处。”
沈炯明被这话呛得脸红脖子粗,愤然道:“上太保分明是拿这鸡毛当令箭,如此独断专行,分明意图不轨……”
晏迟眼皮子都没抬下:“大丞相及辛枢臣可听得明明白白了,沈公这也不知多少次中伤我居心叵测企图篡权夺位,孤再与他争执下去有如两个顽劣小儿吵闹不休,孤可没这兴致,既是如此,孤这便与三位往福宁殿面圣,请官家当着诸公之面,还孤一个公允。”
他先起身拂袖而去,龚佑与辛怀济两人沉默跟随,看都不曾再看沈炯明一眼,沈炯明呆了一阵,也只好紧跟着上太保的步伐——天子授令晏迟全权处断邓州一事是板上钉钉了,但政事堂绝对不能连干预的权力都放弃,否则……当兴国公出使大辽,着力操办互替质人一事,晏迟怎么可能答应此一条件?
原来虽说晏迟还未正式宣告授任司马权为使臣的打算,但因为贾高松通风报信,司马权、金敏等都已经心中有数了,虽则说他们的计划原本是利用司马芸之死嫁祸晏迟,可司马权本人却不知情,并不需要晏迟再安排人手去献计,司马权自己都能想到这是一个“巧除”晏迟的时机,而对于金敏、沈炯明来说,其实谋杀司马芸也是逼于无奈的计划,如果能用更保险的法子达成翦除晏迟的目的,自然没有一定要把太后谋杀的道理。
哪怕是天子未得子嗣前有个山陵崩,太子继位,他无非就是个稚拙小儿,没有晏迟在,陈氏一门根本不能与司马一门匹敌,连陈皇后都是个摆设了,还用担心没法除掉覃氏这太子生母?
所以沈炯明才兢兢业业的打算争取一定的商决权。
羿栩正想喝了汤药后接受春山居士的针炙治疗,就听说政事堂与上太保发生了争执,一国天子现在只觉满心的不耐烦,可既然是晏迟来见,他不得不顾及上太保的脸面,只好把刚刚解除的外衣又让宫人服侍穿着整齐,再移步议事厅,让传召几位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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