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枕头风,还让司马权不遗余力煽动舆情坐实赵叔的罪名,结果倒是让羿桢获利了,倒是多得自从羿栩登位以来,司马芸楚心积虑重在铲除我,没顾得上抹杀大内之中还有羿桢留下的匾书,羿桢的一笔臭字才留了下来,就这笔臭字,还曾经很受羿承钧赞赏呢。”
芳期摸摸鼻梁,她方才根本就没有留意那块阁匾,但想来就算留意了,也看不出是香是臭,想羿桢好歹是个皇子,一笔字怎么也不会比她写得还臭。
晏迟却忽地笑出声来:“大卫说来文博精深,无论诗文、音律抑或方术、算学大进于历朝,可谓让前人望尘莫及,就说怀宗帝,虽无治国之能,然则书法画作之道亦可称为大家,慢说在君帝之中,便连多少名士才俊都难在此一门造诣上胜出怀宗一筹,怀宗那么多皇子中,倒还真独羿承钧一个最最不学无术。
而今煌烨阁这快题匾,昭示的就是羿承钧一系子孙的浅薄无知,就羿桢这一笔字,慢说国中的儒生士子,恐怕就连辽、夏等略通文才的臣公,写出来的也比羿桢的字更具风骨,华夏文化并不至于为蛮夷之族所鄙,丢脸的却是而今的羿姓皇室。”
“那是。”芳期连连颔首:“我的字虽臭,却素来有自知之明,总不会以自己的短处向人昭示,这风头出得……简直就是招人笑话。”
突然又懊恼起来:“要我早知道东平公曾经宿留此处,就会向圣人提议另换个殿苑了,难怪晏郎今晚食欲一看就不振,看来是被气的。”
晏迟心中的郁怅就一扫而空了,他驻足,转身面对芳期:“我着相了,想来赵叔宿留此处,也并不当这是什么值得雀跃的殊荣,他更不会因为从前题匾被撤除愤怨,而宅邸庭院无非是身外之物,毁就毁了,弃就弃了,最重要的是阿瑗还在,这是我的侥幸,因为我能护得阿瑗平安美满,方可算为对赵叔的一点报答。”
报仇雪恨从来都不是为了告慰亡灵,是为的消除他一己的戾怨,这不能算为报答救命之恩,抚教之情。
“早些安置吧,明日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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