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的看法——有那些聪明人,哈哈大笑:“我猜,蝉音根本就毫发无伤吧。”
看客中有个儒生,他原本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了,经此市井间的聪明的闲汉提醒,醍醐灌顶般的笃定了:“我几乎能够确断,曾经目睹过蝉音和那贾高松来往,还是在沈相邸的一回宴集,这样论起来,这贾高松是想认识湘王还是先认识沈公,还真难以确定了。”
芳期对于舆论战已经十足的把握,她根本不操心外界的议论,但她没想到的是晏迟会在这天“从天而降”,更没想到的是,晏迟竟然受伤了。
自从晏迟踏进门槛的一瞬间,芳期就发现了他掩饰得极好的,却瞒不过熟悉人的,行动比寻常略有阻滞的腿脚。
右腿外侧,有一道不算浅的箭伤。
“这是怎么弄的?晏郎怎么会负伤?”伤口已经结痂了,并不再鲜血淋漓,可芳期一看那长度和痂疤的色泽,就判断出伤势不轻。
晏迟把伤腿架在榻上,任由付英替他换药,眉头都不皱:“我让鄂娘子伏击兵败往长安撤退的耶律齐,知道这是一场险战,为了俘捉耶律齐这个活口且确保万无一失,只好亲自伤阵,也对我这膝盖始终不争器,行动迟缓了些,才被箭矢擦伤,不过并无大碍,哎哟,王妃你可千万别掉泪珠子,要不我这腿已经不疼了,心却要疼了。”
芳期被最后一句话噎了个哭笑不得,干脆把脸别向一边了。
晏迟待换好了药,才说:“为防万一,活捉耶律齐后我便立即赶回了临安,还没来得及审他呢,事不宜迟,今日就要和他摊牌了,王妃可有兴致旁观?”
兴致当然是有的。
做为辽国的一员虎将,耶律齐果然很有虎将的威风,哪怕现在已经被生俘,但半分不显狼狈,虽然一身的战将遍染血污,脸也不干净了,但就看他笔直站立的姿态,怒目睥睨的刚勇,芳期硬是从那张不干不净的脸上,瞧出了几分男子汉的姿色。
耶律齐大不同于汉人。
他眉眼更深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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