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臣及其党徒因笃定太后已然遇害,四处散布谣言,指控外子罪犯谋逆。”
芳期说完,就已归座。
陈皇后只需要附加一句:“正是如此。”
但沈炯明和金敏,当然是不会服气的。
“简直一派胡言!”
“分明血口喷人!”
晏迟冷笑一声:“我方有人证,如果你们两个觉得还有必要传唤佳始、辞旧,她们已经候在了勤政殿外,而沈炯明,你方又能拿出什么真凭实据呢?”
金敏受到了提醒。
“晏无端,你指使你从前的姬人蝉音潜入沈相邸,意图利用蝉音嫁祸沈相臣,却被沈相臣识破你的奸计,反说服了婵音拆穿你的企图,你分明是因为逆贼赵清渠,对官家、兴国公及我等怀恨于心,蝉音在西楼居,当众说明了实情,你的妻室竟指使投效于你的幕僚贾高松杀蝉音灭口,贾高松可是已经被扭送临安府衙了,葛公既以性命担保临安府尹不会徇私,我等也相信葛大尹会秉公执法,相信葛大尹,至少也已然审问过人犯贾高松了。”
这个杀手锏,最好的时机应当是等兴国公回朝才抛出,不过眼下的情势,也不容得金敏再多犹豫了。
事隔两日而已,着实金敏也拿不准葛时简有没动刑,审清楚贾高松的细作身份。
又就连葛公,也真的闹不清楚贾高松灭口蝉音的真相。
因为他们家的家风:父子既各有职差,就不提什么父父子子了,公务之事,一贯互不过问。
葛时简此时又蹙上了眉头。
覃太师看在眼里,悄悄的一笑,立时就收敛了:嘿嘿,不晓得那蝉音是怎么回事,但谨慎机智如湘王,绝对没有可能安插个能让沈炯明轻易策反的耳目,既是如此,就根本没有灭口的必要,更不提派出去个杀手竟然非但没得逞,还被人捉了个大活口,看葛大郎这神情,分明是那贾高松交待了什么大事,不过嘛,如果葛大郎真信那贾高松的话,大不至于蹙眉头。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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