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当作棋子之外可能得个安稳的栖居?”芳期道:“蝉音自从入府,不是没有觉察,金屋苑中如她一般的姬人这样多,心有企图的最终如何,本份听令的又是如何,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偏要企图姬妾之实,以此为听令行事的条件,最终未能得逞,难道不是咎由自取?”
“蝉音不过一个弱女子,相信覃妃也不会因她出身青楼便心生鄙恶,覃妃难道不认蝉音对晏王是真心倾慕,而晏王的确辜负?晏王对蝉音如此无情,难道不是铁石心肠?!”
张氏认定芳期不会鄙恶出身青楼的女子,当然是因芳期生母的身世。
芳期笑了一笑:“因为身处弱势,所以一厢情愿的倾慕就理当得获强势者的应许么?蝉音本就是依附于湘王府为生的姬人,与众多仆妇本无差别,忠于家主之令行事正为她的本份,可她却提出额外的条件才甘愿行份内之事,她于外子而言有何信义?既本无信义,外子对她的利用虽为狡诈之行,却够不上背信弃义之说。
有情无情,对人对事,难道不该存有差异么?正如娘子,起初误信了姚巩的话,以为他被贬思州是因我家祖父因为私心着意打压,后姚巩归朝,投诚司马一门实则是与座师为敌,娘子又何曾认为姚巩这是无情无义呢?难道不是因为娘子深信是我家祖父对姚巩这门生先失仁义,所以姚巩与座师反目也是理所当然?”
张氏略怔,半晌才道:“看来覃妃真是明白人,也罢了,我无非是不忍见世上再多一位伤心人而已,晏王究竟是重情重义还是无情无义,于我而言本无利害。”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樽:“这是鸩毒。”
芳期挑了挑眉。
“姚巩今日让我来,是想让我说服覃妃亲口告之晏王不计较姚巩与太师府的恩怨,我情知只有以死相逼才可能让覃妃应允,姚巩已经走投无路,并不能患及湘王府,可我要是今日死在这里,终归会引起物议,家父……也绝不会对我的死因置之不问,姚巩已经意图罪连思州张门,若今日我亡于湘王府,家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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