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既与晏迟的布局无关,晏迟大可不必多此一举提起,可裘南事有这么大的本事知晓晏迟已经察知他多年前的罪行,并还听说了芳期已经见过周家夫妇二人?
很显然,周家夫妇并不敢把湘王妃与他们见谈一事声张,而这事芳期除了告诉晏迟,便是跟明皎说过,明皎不可能泄密的人,只有晏迟才可能泄密。
裘南事再度要胁周家夫妇之事一直在晏迟算计之中,他还明知芳期对此事颇为关注,但他这回,选择了隐瞒他的全盘计划。
这让芳期觉得十分的怪异,因为裘南事的生死荣辱与她与太师府毫无关系,更不可能危及湘王府,一贯就很乐于把计划用来“闲谈”,作为夫妻相处时特殊“情趣”的晏大王,这回为何一反常态?
“阿期,或许湘王并不是有意相瞒,只不过是因心系另一件要事,才疏忽了知会。”闵妃眼瞅着今日已经不能避免说起朝堂之事了,为打消芳期胡思乱想,干脆道:“姚巩在畏罪自尽前,供诉出司马权的党徒及羿青部属中,尚有同谋恐怕会为了自保再度行恶挑生动荡,这一供诉为不少文武臣公采信,便有一些人,私下里都在讨论应当将羿青之妻尹氏拘审,使她供出漏网之鱼。”
羿青虽然已经死了,且罪行得到证凿,但他毕竟在平定九地之乱一事上建有功勋,他的长子未得宽敕,但家里的女眷及未至十岁的孙儿却免于没为奴役的刑责 ,只从此成为庶民,目前尚还居于临安城中。
竟有人要求将尹氏拘审?这又是一件芳期不曾听闻的事。
闵妃这回却没有料到,继续说:“尹氏本就出身普通,她的娘家无非是因世居临安城,早置下了一上宅院,临安为行在后,靠着将闲置的屋舍租赁出去以为生计,不受劳苦,家境也实论不上富足,当年羿青这宗室之后无官无职,偶然结识了尹氏的舅父,经撮合才与尹氏结姻。
尹氏一贯也懒于和官差应酬,本本份份的内宅妇人,湘王应是认为羿青必不会与她商量权场谋划,故而无意拘审尹氏。但司马权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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