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许我那舅子还没来得及用去斗鸡斗狗,急匆匆的经过这里,一头就撞上了个提着刀的蒙面大汉,大晚上的手持凶器还蒙着脸,可不就是悍匪,草民正想呼救,那大号一掌就劈下一类,草民就昏过去了,殿下瞧瞧,草民这脖子上还有淤青呢!”
“湘王殿下,草民是住在这家人后头的,晚间都已经歇下了,听到隔着墙有妇人大喊‘杀人’……”
“草民是住在对门儿,听见动静往楼上窗户里瞧过来,哎哟,正看着强盗追着一妇人手起刀落!”
这是目击者,还有些在案发时并没被惊动的,竟也七嘴八舌。
“虽说被杀的都是妇孺,但他们可不算好人,那主母也就罢了,一个年轻些的妇人,听说是被夫家休了回来的,还当她是贵妇呢,我家的小儿淘气,在街上嬉耍时不留意撞了她一下,就挨了她两巴掌,把牙都打掉了,我上门理论,这家好几个妇人反说我落井下石。”
“按理说他们家的男人犯的都是叛国逆谋的大罪,妇孺又怎算无辜?没得说光享福不担祸的道理,我们这些没学过礼律的布衣都晓得的,难道说男人借债不还,自己跑了,家里的爹娘妻小也一同花耗了人家的钱,留在家中就能赖账的说法。”
“就是这么一家人罪有应得的,还劳动殿下大晚上顶着冷风来替他们追察凶犯,大家伙可都是因着殿下受累的缘故,才愿意提供线索。”
晏迟没有驱散这些观众,却也只用耳朵听肃然缄默,眼睛一扫,又在人群里发现了明显早就等着现场围观的常映。
常映投了芳期的缘,又嫁给付英后,晏迟再不安排她执行其余的任务,却也晓得她现如今主要职责便是女扮男装“混迹”在市井,把各种热闹围观后一五一十告诉芳期,有的热闹就是单纯的热闹,但今日之件,显然就不那么单纯了。
晏迟抬脚往前走,进了院门,才低声嘱咐付英:“悄悄先让常映进来。”
付英心头就是一紧。
今日这场凶案,实乃他负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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