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战争,是当真已经迫在眉睫了么?
芳期怔愕。
“等我弑君之行达成,且天下共知,这于辽国而言便即天赐良机。”晏迟眉眼俱冷 :“而我,是绝对不会为羿姓皇室继续卖命,助他们继续苟延残喘,我送闵妃母子远离临安避往高丽,正是履行当初对王妃的诺言,王妃对汴王及闵妃均有好感,甚至这份情谊更重于血亲手足,他们留在临安是绝对不得善果的,唯有逍遥于战火之外,方可保得平安。”
“那,晏郎的打算难道……”
“国中已有太子,虽为稚拙之龄,但毕竟太子的储位乃是羿栩决定册授,君王崩,则储君继,又那时候,司马权及沈炯明一起子心怀不轨之徒均已为我清除,辅政大臣非徐公、辛公等莫属,就算龚佑这大丞相仍主政事堂,不过他这人倒也还甚懂得轻重,不至于在此危急关头与徐公、辛公得争权夺势,朝堂仍然相对稳定,便是于州郡豪强而言,哪怕真有趁乱谋逆的意图,总归不能置疑太子继位不合礼法,他们没有个名正言顺的旗号,就难获百姓支持,更易被平定,这,于卫国半壁江山而言,方才更有益处。”
“但仍然有隐患不是么?阿舒毕竟为太子生母,且是覃门之女,与我在世人看来也一贯交近,若晏郎弑君之行坐实,必会连累太子。”
“太子的生母,是司马环。”晏迟很简单的一句话。
芳期重重吸一口气。
确然太子的身世,虽已为不少重臣近信所知而心照不宣,然毕竟这仍限不能证实的揣测,且太子早已过继给了羿栩,是羿栩唯一的子嗣,嫡母乃中宫皇后,他是羿栩承认的储君,生母究竟是谁,认真不是那重要的。
“我近日以来,也不全因弑君大计操忙,至少分了一半的心思于必不可免的卫辽之战,据我察获的消息,辽主之所以逼胁大理国臣服于辽,自愿将储君送往辽国为质子,确然是因莫为刍献计,他们企图利用大理国中的毒师,暗杀西夏贺兰君,以掀生西夏内乱,如此当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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