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饮可算逾矩,不过皇后虽不出面主持男宾宴饮,等等事项却是离不开她督看安排的,这一日从早到晚,陈皇后可谓都是分身乏术了。
她柔声嘱咐太子:“名义上虽是安儿主持宴饮,可你还小,依照赞者的提醒按礼程行事即可了,一切都由湘王殿下担待着,安儿不必太紧张,只今日可不能贪玩,也得忍着些受累,真要是觉得乏倦了,悄悄跟湘王讲,得了许可后才能往晚清轩歇息,今日宴设平乐堂,不在内廷,那些轩榭楼阁虽有宫人看守,但安儿并不熟悉,你可记得千万不要四处乱逛,可得听尚宫和内臣的话。”
眼看着太子领着随从出去了,陈皇后忽然笑道:“安儿今日是首番主持宫宴,虽算是家宴,并不见外臣,我只以为阿舒会放心不下,少不得会赶早来这里关切一番的,哪晓得偏是今日,她竟这样放心了。”
“圣人将太子主持宫宴一事知会了覃娘子?”薛妃微微蹙起眉头。
“这是好事啊,前日我便让阿潘告知她了。”
潘芜清被冷不丁点了名,才说话:“圣人请恕,奴并未听令行事。”
“这是为何?”陈皇后疑惑地看向自来行循规蹈矩的得力女官。
“奴以为,覃娘子对湘王既有戒心,听闻太子今日主持宫宴乃湘王主张必会焦虑,说不定为此又得与圣人发生争执,奴本也打算劝阻圣人特意告知覃娘子,只当时圣人正急着安排宫宴之事,这两日也并不得空闲,故而奴便没有再让圣人烦心,此番是奴自作主张了。”
薛妃又是一蹙眉,但陈皇后已经发了话:“也罢了,小事而已,你也能替我拿这主意,还真是我疏忽了,忘了阿舒前不久还疑神疑鬼的事。”
覃芳舒的确不知太子今日竟然去了平乐堂,她现在的身份住在宫中实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也是不好出席宫宴的,原本薇儿为皇室的郡主,且素来便得皇后喜爱,今日理应出席,但因为覃芳舒打算在今日起事,生怕节外生枝,早早的便替薇儿告了“病”,陈皇后想着芳期这些日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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