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名正言顺的储君!安儿本就应该荣登大宝,安儿是君,晏迟是臣,晏迟不佐安儿继位就是谋逆!谋逆的明明是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处死我!!!”
“你既认安儿为储,便不能再认安儿为子!册安儿为储君的人是羿栩,处死淮王的人也是羿栩,你既认可羿栩之令,就当接受安儿再非淮王子嗣的事实!可你做了什么?你一样参与了弑君,你还因为你的一己私欲害杀了皇后,害杀了储君的嫡母,将你置之死地的不是晏郎和我,是羿姓宗室是满朝文武。”
“说得好,弑君,弑君主谋是谁?晏迟是不是也该自绝于天下认罪服诛!!!”
“阿舒,没有人能将外子处杀,这就是权场。”
“是啊,你这话说得也好,这的确就是权场,谁该死谁不该死,不就看手里握着多大的权柄么?羿栩失了权柄,所以死了就死了,说到底只有一个皇帝的虚名慢说生杀予夺,就连自保都不能够啊。
覃芳期,所以我谋权夺势哪有什么不对呢?终归是成王败寇而已罢了。”
总算,她没有一直被命运奴役,总算,她尝试过了抗争。
“想想薇儿吧。”芳期起身,行至芳舒身边:“薇儿亲眼目睹了你逼杀皇后,她惊惶失措,向薛贤妃求救,那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她会亲手将自己的生母推上死路,可是阿舒,我们都明白就算薇儿没有参涉昨夜的宫变,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同,薇儿的负担,唯有你能替她卸下。”
然后芳期就离开了。
芳舒临死之前,一定要让她见薇儿一面,否则薇儿就会终生肩扛着害死生母的枷锁。
芳舒也终于拭了泪,昏黯的值舍里,这间暂时的囚笼,她笑了。
她似乎等待了很久,又像根本就没有久等,当薇儿来时,她看着瑟缩不前满面惊惶的女儿,覃芳舒用尽了一生的狠厉,进行这另一场的决别。
“你在害怕什么?真是窝囊无用,你的弟弟是日后的皇帝,差一点,我就会成为这个国家的太后,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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