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这是为古往今来所有女子立牌坊,只要她这个牌坊立起来,牌坊底下陈皇后的森森白骨不值一提,因为只有她,才能够为古今天下的女子树立起功德坊。”
芳期笑不出来。
晏迟也就敛了笑容:“我对不住陈皇后。”
这不是假话。
“我虽然早就堪破了潘氏的想法,但我高估了她,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愚狂和狠辣!论起铁石心肠来,竟我都要对她甘拜下风。但我又低估了潘氏,低估了她对名誉的贪婪竟然至此地步!
她以为她能瞒过辛远声,就能瞒过我,可她甚至不能瞒过徐太傅和辛枢相,她那套为了社稷江山万千百姓的谎言,当她行为甘当羿覃氏的帮凶时,就已经成为了狡辩之辞,一个滑稽荒唐的笑话。
要是陈皇后还活着,潘氏才可能功标青史,可现在……等着她的只有铡刀断颈,她与羿覃氏一样,一样会承当大逆之罪被处杀,不过羿覃氏幸就幸在为薇儿的生母,薇儿是郡主,她可留一些体面,潘氏和朱侧,就没这样的幸运了。”
晏迟如同在和芳期交谈,根本就像没有回应潘氏一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