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就说唐凡伤的极重,便是好了,也定然要落下病根,传嗣只怕难了。”
荆易安下意识打着寒颤捂住了裆部,咽了口口水:“你这是要阉了他啊?”
於缉熙的唇角勾勒出一丝浅弧:“未尝不可,总之这么说就是了。”
“楚州知府就这一个儿子,知道了,定然是豁出去都要参……”荆易安同於缉熙对视,声音戛然而止,“你的意思是,让楚州知府……”
於缉熙没有答话,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往软垫上靠了靠。
荆易安捞起於缉熙放下的书卷,抱在怀中,整个身子都倾了过去,好奇道:“那李家,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不过你就不怕万一迁怒承德侯府?”
於缉熙睁开双眸,叹了口气道:“你好吵。”
荆易安不敢置信:“我好吵?”
“嗯。”
荆易安做西子捧心状,语调凄然:“你是不是被那个小丫鬟迷昏了头,你要抛弃旧人,你个负心汉!我不依!不依!”
於缉熙侧目定定看向他,叹了口气道:“看你近来倒是没少去秦楼听书。”
“这不是天天在家太闷了,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於缉熙眉梢微挑,唇畔笑意渐深,带了几分调侃意味,“哦?那慕笙歌呢?”
慕笙歌是秦楼的说书女先生,亦是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身份成迷像是没有过去一般,带着谜团的冷佳人,自然叫人不免心生好奇,趋之若鹜。
荆易安对慕笙歌也是一见钟情,常去捧场,可人人都说荆国舅家的公子痴恋说书女子,却不得回应。
但究竟如何,於缉熙便不得而知了。
总之前世荆易安死后,慕笙歌无惧皇权,去过他墓前祭拜,还为墓碑说书,后来便凭空消失般没有了踪迹。
荆易安一听慕笙歌的名字,立刻捧着心肝,作黯然神伤状:“你怎么老在人的心窝窝上戳刀子!”
於缉熙阖眼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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