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形下,也就只有李靖利用《六军镜》的行军大挪移等术法才能克制。
以侯君集的水准,难有可能施术到那种精妙,只能维持僵持对峙。
在松洲区域与吐蕃对峙中,每日都有大唐军出来叫骂一番,又有吐蕃人同样大叫,不断骂人。
“大唐人终于被我们骂怕了!”
“他们是来求饶的。”
“来的人太少了,至少也得安排几千人来向我们跪下臣服!”
“你就不怕他们过来几千人趁机捣乱?”
“快卸下他们兵器呀!”
“他们现在只来了三个人。”
“还有三匹马哩!”
“咱们要砍死他们吗?”
……
张龙和赵虎的吐蕃语很一般。
若是吐蕃人不骂人,这两人压根就听不懂。
李鸿儒倒是没什么问题。
靠着舌窍的能耐,他这大半年下来,吐蕃语也用的很溜,听起来更没问题。
他开口提了数句,又让张龙和赵虎顺着话语不断模仿叫喊。
一时间倒是让吐蕃人清楚了他们的来意。
“大唐人来使者,肯定是怕了我们,过来投降了!”
“大唐人投降!”
“投降!”
“投降!”
……
在这处山脉之处,汇聚了数万吐蕃人防护,此时不断出声大喝,一时声浪如潮,轰轰轰的回声不绝。
无数密集的人头,也带来了无数双或疑惑或仇视或虎视眈眈的目光,夹杂着声音时更是有风雨欲来、利刃临身之感。
张龙和赵虎的脸色有些发土,紧紧拉住了马缰绳,李鸿儒则是面不改色。
这并非他心理素质好,而是李鸿儒并不惧怕气场压制。
只是稍微运转《抱朴子》,李鸿儒就安然前行。
他目光望向了最高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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