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回答李鸿儒这个问题，而是选择了一个类比。
他笑了笑才继续开口。
“钱财不会嫌多，即便只是放在家里欣赏，那也比丢在外面好。”
不论松赞王忙不忙得过来，娶的老婆不能少，只要有利，老婆越来越多也没问题。
眼界到松赞王的地步，目光并不仅仅停留在情感和皮肉上，更重要的是娶妻能得到什么，对吐蕃是否有利。
这让李鸿儒有着一丝沉默，难知文公主婚姻是否能有普通人的幸福。
松赞王是松赞王，文公主是文公主。
这是两条不同的线有了交际。
李鸿儒似乎也看到了某种势的产生和发展。
当步步推进时，松赞王没了选择，文公主没了选择，李道宗也没了选择。
即便松赞王地位再高，李道宗实力再强，文公主又属于皇室公主，都在这种势的面前没有反抗之力，齐齐都要折腰服从。
李鸿儒只觉触觉了其中一丝奇妙，但又难于觉察到位。
除了婆罗门、唐皇、佛教，他毫无疑问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次，才有了一些后续事情的发生。
“人不能掌控势，但普通人似乎能推动势的发展！”
李鸿儒寻思之时，莫名其妙想起了袁守城。
袁守城算计诸多，甚至将事态推动到了仙庭中。
这同样是个人推动大势，生出的事态至今都有残留影响。
只是袁守城最终也没躲过追查，被动卷入了进去，不得不寻求地府躲灾了事。
“我或许需要将书舍的级别提升高一些，才能避免被顶尖大修炼推衍！”
这种事情要么不被推衍查出，要么被查证直接引发后患。
在防患推衍术算中，只有零和一这两个选择。
要么被查证，要么一直被蒙蔽。
强如袁守城都被调查出来，李鸿儒觉得自己能防备李淳风和袁天纲，不一定能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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