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
商业上的事情极为忌讳等待。
郑西此时将此前存钱获利的比率进一步提高,也将兑换的时限拉长,让隐患不断深藏了下去。
这是一个脑袋运转极快的人,不断弥补着自己柜坊运转可能出现的问题。
但对方这种商业行为让人不安。
李鸿儒难对郑西做出某种约束,又或将满脑袋被金钱诱惑的民众念头扭转过来。
但他确实需要将事情搞清楚。
开办柜坊是利民的商业行为。
往昔诸多柜坊吸纳钱财更多是面向商人,避免对方在路途上携带过重的钱财,也免了被人劫持。
如郑西这种柜坊经营的模式则较为少见。
伴随着大唐不断的发展,一些人的脑袋中似乎涌出了经商模式的新思路。
李鸿儒也很难甄别这种商业模式的好坏。
鼓励创新与打击投机倒把并不矛盾。
他此时需要做的只是将对方行为的真正目的调查清楚。
只是进入到入夜十分,李鸿儒便化成了鹞子,轻轻的展翅声中,他已经从县衙中飞了出去。
大通坊中依旧有着灯火。
这座柜坊此时已经拉上窗与门,只是房内有点点灯火在照耀。
一些人似乎在做着清点和计算的事情,将沉重的铜钱做归纳和整理。
郑西不时吩咐的声音传来,李鸿儒静静倾听,只觉都是一些正常的话语。
“县太爷真是年轻有为!”
李鸿儒还从郑西口中听了几句赞叹,这让他哭笑不得。
“赵爷,这李大人据说是朝廷重点培养的第三代朝臣,以后会是咱们大唐国跺跺脚都要动一动的大人物!”
“他可真牛逼!”
“那可不!”
郑西吐槽。
背后听人议论自己挺有趣,而且这些人消息还挺灵通,知晓他在朝中有些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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