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弘文馆诸多秘典都对异人司的人公开!”
“我听说这个异人司是在拉江湖司管控的人。”
“江湖司往昔是什么牛鬼蛇神都管,如今似乎只能管控武者了。”
“管控的问题不算什么,真正的问题在于江湖司那位大人物出大事了!”
“长孙……”
“别直接提名字,免得我们与他有关,被抓到大理寺查问!”
“我听说那位大人谋逆,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
“他怎么可能谋逆?”
“我听说朝廷将他官职和封邑齐齐收回了,全家上下齐齐流放到岭南那边,这种重罚怎么可能不是谋逆!”
“谋逆者直接掉脑袋,这肯定不是谋逆!”
……
朝廷中有新部门诞生,也有朝廷风云动荡。
长孙无忌一步退步步退,显然没稳住跟脚。
只是短短两年,长孙无忌江河日下,有了日薄西山。
李鸿儒在酒楼中呆了半个时辰,直到没了有价值的信息,他才悠悠踱步走向往昔熟悉的王城府邸。
往昔位高权重让人生畏的太尉府大门上已经贴了封条。
红色的字条贴在大门上,也让大门后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怎么可能是谋逆罪,如何在朝廷上通过这种罪名的认证?”
长孙无忌显然被针对有些厉害。
即便往昔的褚遂良出局,对方也只是发配到外担任都督,又通过这种不合适褚遂良的官职步步远调,直到对方再难于回长安。
而长孙无忌所涉的罪名足以掉脑袋。
长安城午门口,侯君集、薛万彻等人的血就是如此流了下去。
涉及谋逆重罪,免死金牌在这种重罪面前难于发挥半分作用,皇亲国戚的地位带不来裨益,该砍头还是要砍头。
李鸿儒只觉朝廷混乱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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