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平息了下去。
获知了相关,苏烈也没跑回西锤之地的军团中,只是每日带着众将领在长安城打发时间。
时值二月,长安城在冰冷的沉闷中度过。
直到三月,这份沉闷才被一份急报所打破。
朝堂中,一些人照例不疼不痒说着风凉话。
有人提及藩国之争属于藩国之事,宗主国难于偏心对待。
又有人开始提及着密报上百济、句骊国的蛰伏发展。
也有人提及大隋惨败的案例。
又不乏有人提及唐皇东征。
有人不以为然,有人略有所思,也有人沉默应对。
大唐长安城才刚刚应对完一场大麻烦,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蹚这种浑水。
“前有大隋三征句骊,后有先帝东征,这小小边陲之地为何屡屡引动刀兵?”
众臣各有探讨,又有武皇后压牌子,示意众臣不要打马虎眼,事情长话短说。
她对什么边疆边界征伐没有半分兴趣。
在武皇后的眼中,她更为关注新皇的言行举止。
十余日中,武皇后只觉新皇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仿若有什么要爆发一般。
直到此时,新皇才高声。
这是新皇近期执政少有的开口。
“皇上,臣听先帝曾言,那片区域虽是穷山恶水之地,但也是咱们大唐头上的一泼屎,时不时就可能恶心到咱们,也有可能引发边疆重患”徐茂功道。
“从风水上而言,先帝说的没错”许敬宗道:“只是征战不易,必然劳民伤财,我觉得此事要谨慎。”
“同属东土之地,这些国度羡慕唐国强大,也不乏想争锋东土正统的心思”上官仪道:“但凡咱们势弱,这些国度必然上来啃咱们一口,乐浪郡王此时求助,倒不失为一个插手的好时机。”
“数十年前,咱们大唐积弱,那句骊和百济之国水鬼不断扰乱渤海郡,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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