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道,“俺错了!俺不该,私下去庐州!”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投奔朱五的旧人,花云。
“郭大帅死了,你既然奉我为主,效忠于我。就该知道,有些事该干,有些事不该干!”
朱五依旧没抬头,但是声音越发的冰冷。
“你的错不在于你去庐州,而在于你忘了吃谁的饭,该听谁的话!”
说着,抬起头,脸上全是狰狞,“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早就拉出去砍了!”
花云铁一样的汉子,此时也哭出声,“俺明白!俺也是受了撺掇,想着既能帮你解忧,又能给老主人报仇!”
“糊涂!”
朱五瞪他一眼。
接着,声音变得柔和,“过去就过去了,我不追究了,你也知道没有下次!”
说着,喘口气,“有件事,你去做!”
“做不好,俺提头来见!”
“徐寿辉的使者你看到了吧!”
“刚才远远的看了!”
“他们回去的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料理了!”
“是!”
“去吧。”朱五又俯首案上。
花云小心的退出去,屋里再次沉寂。
人走之后,朱五抬头。
门外,阵阵的灯火在远处有些模糊。
朱五在文书中抽出一张纸,再次看了看,慢慢的伸到烛火的火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