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奋不顾身跑去为别的男炔箭呢。
夜色那么暗,距离那么远,怕是她都看不清脸吧。
唯一辨别度比较高的,就是那个披风了。
当日,他刚巧把披风借给了睿王。
从卫无口中出来的时候,他当时就已经冷静了很多。
想起她看到他中箭时,眼里的震惊担心,破碎的声音,颤抖的双手,不停的拿着帕子为自己擦着汩汩不住的血和串成线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眼泪。
他的心,真的疼,疼的有些无法呼吸。
唐晏宁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腕,眼泪夺眶而出,那一句句的对不起,仿佛辗转千回的等待,一下下敲在了她的心上,她所有的委屈顷刻消散,只留自责,“不,是我,要不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了箭伤,中了毒,我本意是叫你避开的,叫你避开的,不曾想,还是害了你,害你命悬一线。”
要不是睿王有一株紫草,那等她醒来,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眉眼温和,挂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泪人似的她,耐心的安慰,声音低沉的似呢喃,语气中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和不出的温柔。
女人似乎生是水做的,她眼泪涌的都快顾怀生淹没了。
偏他手上刚刚解纱布的时候,不甚沾染到了血,看她还没有停下来的架势,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伤口还在渗血呢,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换药?”
唐晏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他的手腕。
刚刚一问起来,她就忘了,他纱布还没有完全解下来,还在渗血呢。
她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怎的不早点提醒我一下,或者等换好药在回答我也不迟啊。”
结果就这么任她抓着,血晕染的越来越大。
“快,快,把这旧的纱布拿掉赶紧止血呀。”
她在旁焦急的催促。
要不是他勒令不准她去碰纱布,怕感染风险,她真的想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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