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扔给他,让他少废话,多动脑子:“你想顺路把她请到灰楼喝茶?那她那个相亲对象怎么办,人家不是有父有母,怎么,一个失踪就够公关的了,你还想公关两个?”
居然有两个人质,还互相认识,这可真是流年不利,倒霉的事净让他一个人摊上了。“唉我说,”张西重问道,“说谎话是不是真的会遭报应啊?”
宋金鳞认真思考了一下,没有吭声。张西重问他怎么了,回答:“正在死,勿扰。”
“行了行了,大毛小毛呢?随便哪个毛,给我接一个进频道来,让我看看那个丧尸现在到哪了。”
“放心吧少爷,没出咱们清出来的半弧,您一声令下,我就叫人行动,保准这次抓一个基本完整的回来,让肃东清女士起码一个月都不会再烦你了。”
他们把被裹成一个大蚕宝宝的小黑小阿丧拉上车的时候,宋金鳞还回头看了两眼,觉得这玩意如果这样不动动,呆呆的,还没啥可怕的。“走了走了,”他还对它招呼了一声,“坐稳了小子,我们回灰楼,你可得好好表现,你朋友可为你做了好多的事呢,他还挺厉害的。”
“唉,你朋友叫阿楚,他就姓阿吗?你每天睁那么大眼,到底能不能看见他长什么样啊?”
“贴在玻璃门上吓唬顾客是不是你们商量好的娱乐活动啊?”
“说话呀……”
张西重也不拦他,坐在车上左摇右晃,他的车给杜弈开了,这是市政厅的小金杯。他偶然看向车窗外面的时候,心里想着,其实今天天气还不错,不知道从这里一路走回家,会不会有什么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