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说完,贺全的话戛然而止,外面传来贺全惊惧的大喊声和马儿的嘶鸣声,车子一阵猛烈的晃动,那马惊惧长嘶,前蹄高高扬起,还没落下就狂奔往前冲去,李殊慈一个不稳差点跌倒,木云一把扶住,两人还没坐稳,马车又是一阵急剧的颠簸,外面传来孙小子惊恐的问话声:“你是什么人!”
一声凄厉的痛呼,李殊慈抓住窗框勉强定住,呼啦一下掀开帘子,正好看见孙小子手捂胸口从马车上滚了下去,血液喷溅。还有几个黑衣蒙面的人紧紧尾随在马车后面。李殊慈看着猩红的鲜血,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手抓住喉咙,手上摸到脖颈上玉珠串,上面挂着一个玉白的鸣哨,李殊慈愣怔片刻一把扯下,放在口中奋力吹响。
尖利波动的哨音直冲耳膜,这是祖父给她的,相府的护卫一定会来救她们。木云拉起门帘,跟贺全一起用力拉住缰绳,试图稳住奔驰的马车,奈何马屁股上被黑衣人用匕首扎伤,痛的只顾一路往前冲,越拉越惊,越跑越痛。残风客栈距离西城门不过百余丈,此时马车已经冲到了城门口,西城门的四五个守卫此时倒地不起,不知是昏迷还是已经是死了。
李殊慈四目急转看向四周,西城外满是被白雪覆盖的山峦野径,黑衣人似乎故意牵引惊马往偏僻的山路上冲,李殊慈强自按捺心中的惊恐,道:“木云,若是一会相府的护卫没赶到,你跟贺全赶紧逃,别管我!”
木云眼睛通红,跟贺全一人一面,奋力的拽紧缰绳,两人一口同声坚决道:“不行!”
木云的双手已经被缰绳磨出丝丝血迹:“姑娘说什么傻话!木云跟了姑娘,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
正说话见,后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马嘶人叫乱成一片,李殊慈探头一看,惊喜道:“是相府护卫!”
“姑娘坐稳了!”木云见救兵来了,大声喊道,示意贺全准备跳车。说着利落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抖,长而薄的剑身打了一个回旋缠在马脖子上,马痛的一阵哆嗦,嘶鸣声顿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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