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他不得不承认,儒王确实是心计诡诈,城府极深的一位,相比于六皇子的筹谋少了些厚重,多了些锋利。
他不禁深深怀疑自己一心执着与崇南君主的血脉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李唯清见他如此,便缓下言谈,说道:“如今我崇南正值中兴之势。大夏,北野,西氓虽时时虎视眈眈,却不敢轻易出动,这难道与君上毫无关系吗?君上心中挂念着你们这帮老臣的心思,连德妃娘娘都没有追封。这是因为君上怕你们吗?相反,儒王若在此时挑起纷争,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局面,和众臣付出的心血将全部付诸东流。内乱才是亡国祸水!徐阁老怎知自己不是助纣为虐,好心帮了恶人?”
徐鉴和的脸色越来越复杂,满是挣扎之色。
“徐阁老说李某是权臣,可李某一非外戚,二无兵权。敢问徐阁老,李某到底做过什么奸佞之事让徐阁老一干人等耿耿于怀?或者,只因李某是拥立君上的朝臣之首?”
徐鉴和将目光移向他,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他往日心头的阴霾全部浮了上来,那些曾经犹疑不定的念头也一并迸发了出来,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也不是想不通,只是执念让他将这些都锁了起来。
他轻叹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唉,老了,一叶障目。”
李唯清此时才端起微冷的茶水喝了一口,徐鉴和一愣:“你方才不是怕老夫下毒?”
李唯清笑着摇摇头:“徐阁老在李某心中一直都是光风霁月之人。”
徐鉴和自嘲笑了笑,说:“李相才是真正的光风霁月之襟怀呀!”
李府。
庞姨娘强自按捺中心中的愤恨、激动以及轻松回到珍院。
愤恨是因为赵紫如竟设下此等恶毒圈套来借刀杀人,而自己就是她手中那把被蒙在鼓里被当做傻瓜的刀!
激动,是因为李殊慈允许她将功补过。
她不能让兰草或其他人看出她的轻松来,可心病已去,怎么也是与原来不同。兰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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