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功劳最甚。圣上与您都压下不提,倒是让下官得了恩尚,甚是不安。”
他见萧奕峥听完扬起了洒脱清澈的笑意,倒是一时窒住了,这样的笑容不应属于深宫之内的人,不过眼前的这位恒王殿下还真不能单纯的算做这皇宫之人。
“大人不必如此拘礼。”萧奕峥依然挂着笑容,顿了顿,继续温言道:“西南的事,您不必放在心上。于我而言,是举手之劳。您知道,我自由自主惯了,父皇不提及此事正合我的心意。不过,” 他话锋一转,敛起了笑容,“我来是想提醒大人一句,西南那几个官吏惩治后续之事,大人莫要多问,也莫要多说什么。”
凌德言心中迅速盘算一圈,口中先是应承说是。
许是看出凌德言的疑问,萧奕峥嘴角扬起,像是有意宽慰,轻松说道:“大人莫要多想,我也只不过是顺口一说,觉着这些案子既然已经上报中央,有着什么样的后续发展,也是父皇和主事官员的事。这件事在大人这,就算了了。那么,我就不耽误大人回府了,请。”
凌德言再次行礼:“殿下说的是。请。”
宫墙下,萧奕峥看着凌府车行远,面露一丝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