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挣脱了他,像蝴蝶般奔过去。裙子和头发,都在风里、晚霞里飞舞。是他看过的最美的画了。
”孩子气!“他说,也走了过去。
白衣错判了秋千。她在江南的时候还小,都是堂哥抱着她上去荡的,这些年,宇文家也没搭过——长空太皮了,宇文兴可不想过个清明,还搭上几条人命——白衣虽然会武功,一下子跳上秋千,结果这个物件并不服从,她哎哎呀呀叫着,失去平衡,直接掉了下来。
侯聪连忙去接。
但他想多了——白衣究竟是练过功夫的,双手拉起两边的大绳,双脚紧紧后蹬,虽然说是惊险,究竟是用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平衡住了,倒是伸出双手试图保护她的侯聪被她的头顶撞到鼻子,木森森疼着,四脚朝天倒在水洼里。
当元又揉着眼睛,端着一杯茶过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主子在下,白衣在上方的空中,互相面对面的奇景。
“哎哟,那个慕容行不在,他会画画儿。”
一片落叶被侯聪的右手捻起,当作飞镖直接打碎元又的茶碗儿。
元又装作关心的样子奔过来,“将军!我的将军!我的亲将军!您没事吧!我扶您起来!”
“停!滚!”
“啊?”元又懵了。
侯聪自己爬起来。又扶着白衣下来。他回头严厉瞪着元又,“刚才的一幕,不许和任何人说。先到帐房里拿银子,滚出去,吃喝嫖赌我随你,吃甜的都行!子时再回来。”
元又听到后半段儿,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撒着欢儿跑了。
白衣的视线随着元又出去,又回来,看到侯聪那张老师父的脸。
“我教你。”
“秋千也教?”
“你这么笨,我不教怎么办呢?你以为我想吗?”
侯聪很无奈的样子,仿佛世界的重担都压着自己。他走过,先握住绳子,稳住秋千,示意白衣上去,一手一边儿,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固定在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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