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聪起身,白衣跟着他下楼,发现青松和车马就等在那儿。侯聪上了马车,白衣还站在下面。
“我骑马吧。”
“随你高兴。”他说着,闭上了眼睛。青松把车门关上了。
马车动了,他知道白衣骑着马跟在车窗外,就像护卫着自己似的。其实他心里是有一种病态的喜悦的,因为白衣对自己的态度竟然如此在意。这真的是意外之喜。
想起自己去宇文家见她回来,被侯老夫人唤进内室密谈,祖母只问了他几个问题“太子爷的人,这一路上,你觉得会不会见血?”
“免不了。”
“谁会死?”
“谁与孙儿亲近,就会是目标。”
“满大桐城都说,你是为了宇文家的丫头,拒绝了三公主。你小心白衣被当成靶子。”
侯聪从内室出来,就像浑身被浸泡在冰桶里一夜,疼而清醒。所以外人看起来,自己与白衣有男女之情。他从未想过,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将军与手下女兵,这是大忌。
因此,侯聪绝然地决定改变与白衣之间关系的形态。他认为自己挺成功,可这竟拦不住自己对于“白衣在意”这四个字的在意与狂喜。
难道自己对白衣果然有男女之情吗?侯聪问自己。顿时吓得他去袖子里掏手帕子。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只看到青松,不见了白衣。”
“人呢?”侯聪问。
青松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姑娘说,前几日奶妈子替她在高波街这里一个店订了洛维那三个人的裹尸布,她觉得日子差不多了,要去收货。”
“放肆!你们是贼吗?说句话要瞒着主子吗?我怎么没听见?她是傻子吗?要去办私事不知道和我报备吗?你是死人吗?不能教导她吗?她那里懂得讲价钱看货物?她懂什么?你怎么不拦着她?”
青松如今的眼神,简直是逼视灵魂,活活把侯聪逼得放下帘子,退回了马车。
该死,旧病复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