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害你自己,又害他人,秀禾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你为她这么做。
但沈某不是理中客,不会劝你放下仇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将铃铛挂在手臂上,很不客气的对沈兰说: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此番同舟共济,也只是时运使然罢了。
对你所求之事,沈某不会答应的,甚至不会去考虑。
沈大家,另寻他法吧。
还有,能到地榜层次的武者,除了曲邪那等攻心的魔头之外,哪个不是有一番历练的?
你以美色诱使他们为你拼命,怕是想差了。
除非你愿意再去找曲邪魔头,把你好不容易挣来的人生,再统统赔进那个无底洞里去。
沈某还是那句话,沈大家的身子,真没你自己想的那么值钱。”
在这渤海海风之中,沈秋带着当啷作响的铃铛,回到船舱,他回头看着站在甲板上,如木头人一样的沈兰。
他说:
“沈大家,我知你心性,你又岂是那以色娱人的女人?莫要再糟蹋自己了。好好动动脑子,这比玩心思有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