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她知道酒能解愁,就借酒浇愁,可愁浇了,酒漫了山,那个曾经总会时不时出来的人却再也来过。
她懵了,她四处寻着,酒一杯又一杯,一罐又一罐,可那个人却还是没在。
她从来不觉得那个人有多重要,可如今,她却是心撕裂般的疼。
她酒也不喝了,她总觉得这样,就可以当那个人还在,当做是自己不愿让她出来。
瞧,我是个多自私的人呀,你有本事就来呀,将我取而代之呀。
可是,人都没了,无论是新友还是旧识。
她想去和祁羡霖说,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说。
她总能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警告,让自己少喝酒,别让她出来,别让她一不小心就占了自己的位置。
刹时,冰冷的眼泪冻结了她那颗炙热的心。
可是,她真的没了呀……
这世间上,还没人知道她来过呀。
她连她母亲是谁都不知道呀,她还没体会一下这个世界呀……
她是真的来过的呀,可我……却没见过她。
没人爱她,没人……
所有人都厌恶她,包括我……
她的存在,便是一种罪……
可是,有人,有人来了,他跟自己说,说他喜欢她,不是自己,是她呀。
有人爱她,有人知道她,有人……也会为她留泪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和他说出这个消息的,但她知道,她会开心的。
就和自己跟穆季说出李白的死讯一样,看着他泪流满面,她总算觉得这世间她原不是一个人的,她似乎有了力气,有了力气来自怨自艾,有了力气来责备自己,有了力气和自己说,你应该活着,你还有梦想呢,你还有要守护的人呢。
可是为什么,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像一个冰冷的木偶一样。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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