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他的女人和女儿,怒道:“她即便再是个妾室也是你的长辈,这就是你的长辈的态度吗?”
“长辈?”宴轻歌其他的笑话一般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她是我哪门子的长辈,不过是个奴才,得了父亲的抬举,这才做了这府上的姨娘,这么多年我也看在父亲您的面子上,对她们两人一忍再忍,可忍到今天,竟连为母的话都说出来了,说实话不光是她们两人,父亲,您让我大开眼界!”
“你!”
“谁是晏潇潇的母?虽说这府上嫡庶黑白颠倒多年,可只有我母亲才是她宴潇潇的母!还望姨娘记好了这一点,莫要错了分寸,免得叫人家满京城的官僚御史们,说咱们沐王府没有家教。”宴轻歌说罢便慢悠悠的坐下,伸手端起一旁的茶盏,撇了撇浮沫,端的是云淡风轻,仿佛方才说了一车子话的人不是她一般。
“宴轻歌,你不要欺人太甚!”宴惊天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些事情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从她的口中说出,就好像一把利刃,轻而易举的便刺穿了一切。
宴惊天手指着宴轻歌大怒道:“若说没有家教,我们府上最没有家教的人就是你,身有婚约,却还与人野合,连那小贱种都生了下来,却还如此恬不知耻的赖着摄政王,阻挠你妹妹的前程,我沐王府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沐王爷。”宴轻歌尚且没有开口,慕容翊轩却开口了道:“轻歌是本王未来的王妃,本王的婚事,是先代王妃在时定下的,本王也一直都是和你沐王府的嫡出女儿定的婚事,与这宴潇潇何关?党的又是谁的前程,那孩子也将会是本王的孩子,你口口声声贱种廉耻,难道是在骂本王不知廉耻吗?”
宴惊天心头一惊,没想到这摄政王真的如此护着她竟然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都心甘情愿的戴在了头上。
“王爷你说什么呢?你当初是和沐王府的女儿定了亲,是她如此不知廉耻的背叛了你,我也是王府的女儿,为何我不能嫁给你?”
“你是王府的嫡女吗?庶出之身如何能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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